這些人不論有知覺或無知覺,他們只是高高在上主子的看門狗,主子叫吠就吠,主子叫咬就咬。年深日久,就像巴伐洛夫的狗,他們也會自動拿捏吠咬之間的分寸,遂自覺頗有自主性,得意洋洋起來。殊不知再怎樣看門狗還是看門狗,既然選擇了當狗,這是永世無法超越的身份,身為看門狗,就只能到大門邊蹲著,不可能登堂入室,更不可能上桌分一杯羮,頂多主人吃罷,將剩菜骨頭掃下桌,喚一聲,讓狗來吃淨,順便清理善後。
主人犬奴既有階級之分,當然人上必有人,就像齊人一樣,在家驕其妻妾,出外也只是向人彎腰乞食。今日在其看門狗面前貴為主子的「高級XX人」,換個場合,也只是另一個主子的看門狗,看人眼色吠咬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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